话。
柳佳趁机开口:“你刚来吗!对地震这么大反应干…嘛……”
柳佳前一句话还急躁着,后一句话突然语气就软下来。
他刚入职,确实是第一年在日本。
柳佳吃瘪了,抿起唇不说话扭过头去看别处。
地震早就停了,所以此刻寂静显得尤其尴尬。
封野知的手指抚上她的脸。
“你刚才在哭吗?”他的声音还在抖。
因为后怕,也因为眼前柳佳的样子太令人心疼。
眼尾洇了点湿润在瞪他,衣服被他刚才的动作拽得皱皱的。柳佳指尖发力,死死捂着被他刚才拽过的手腕不让他看。
“我不是因为地震哭的。我又不怕。”柳佳下意识反驳,然后才反应过来。
这等于变相承认自己刚才哭了。
“那……因为什么?”封野知咬了咬牙,克制地曲起指节揩去她的眼泪。
因为我?
是因为我吗?
是吗?
他的心脏像是要从喉咙呕吐出来,又像是要一路坠到下腹,一再不安分地跳动。
刚刚做完,他恍惚的记忆里全是她在他耳边落下的喘,侧腰上有她吮吻过的红痕,后背上她划下的几道还在隐隐作痛,肩膀有她刚才发狠啃咬的印记,只要一动,刚才还埋在她体内的触感好像还能被回味起来,浑身都被勾得滚烫着。
这样对待他了,结果他走了之后,她会哭的吗?
柳佳,心软的,乖戾的,猎人。
猎人正在用泪水润过的眼神瞪着他,手上的动作没有了迟疑,一把将封野知拽倒在了床上。
柳佳自己把眼泪擦干净了。
“你自己回来的。”
语毕又开始张嘴要咬他柔软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