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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床上的时候应该不会太有礼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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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聆悦没想到,后来顾之頔真的会偶尔出现在楼下,即使他们不缺人时,也会加入一起玩两局。

周五的游戏之夜对她而言变成了开盲盒般令人期待的存在,如果没看到顾之頔下楼,她会有点失落,要是见到了他,又会因为两人交集太少、对话不多而苦恼,在半是甜蜜半是苦涩的心情里反复横跳。

见面的次数多了,她总算不像最开始面对他时那么紧张了,也能自如地说几句话。

但好景不长,这种略微缓解的紧张感在她做了那个奇怪的春梦之后,变得更严重了。

那个周五晚上顾之頔又一次加入了游戏,轮到他发言的时候,季聆悦的目光跟着其他人一起理直气壮地望向他,却走神了。

男人的手指很长,思考的时候,有节奏地敲击沙发一旁的木质扶手。他微微低垂着头,季聆悦看不到他的表情。

或许是仗着所有人都在看他,季聆悦很放松,她在这一刻思想开了小差,生出冒犯而突兀的念头,想象这双手会如何缓慢地抚摸女人的身体。

他对人都是很有礼貌的,但在床上的时候,应该不会太有礼貌吧?

在她的想象里,顾之頔并不是个在做爱时会特别温柔的人,即使是释放善意时,他也不给对方选择的机会,只会用“杯子给我”和“我送你”这种杜绝来回客气的命令式口吻,让一切简单化。

这种男人在床上大概也会以不容置疑的方式掌控对方,完全按照自己的节奏进行爱抚和撩拨,甚至略显粗暴地施以侵犯。或者……还会说些过分的话?

回过神来的时候,季聆悦被自己的幻想吓了一跳,她隐约觉得内裤好像湿了一块,心脏瞬间又如擂鼓,响亮而快速地跃动。

那局游戏很精彩,结束的时候,季聆悦跟着其他人一起附和着“厉害”、“机智”之类的恭维话,实际全部的注意力仍旧在自己已经湿透的内裤上,也不敢抬头看顾之頔。

她强迫自己停止这种离谱的行径,将注意力转回桌游上。但潘多拉的魔盒一旦打开就难以闭合,当晚,季聆悦就做了有史以来尺度最大的春梦。

所有梦都不知道是如何开始的,这个梦也一样。她有印象的时候已经再一次身处那栋二层别墅。在那个偶遇顾之頔抽烟的露台上,男人掀起她那天穿的半裙,扯下已湿透的内裤,按着她肩膀从后面将性器顶了进去。

很奇怪,她明明没有性经验,但梦里被他性器侵入的感觉却很真实,好像做爱就应该是那样的感觉。季聆悦双腿颤抖,感觉到男人硬热的肉棒在她穴里抽送,下身胀得很满,她克制不住地呻吟。

梦里的顾之頔如同她白天所幻想的一般并不温柔,甚至可以称之为粗暴。他扯开她上身的针织衫,利落地解开胸衣,手指用力掐了几把柔软富有弹性的乳肉,无所顾忌地在娇嫩的皮肤上留下痕迹,又夹着她殷红的乳头向外拉扯、揉捻。她明明该觉得痛,但反而爽到无法呼吸。

季聆悦忘了梦里有没有前戏,只记得他用膝盖强硬地分开她的双腿,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就插了进去,操到深处,炙热的性器深埋在她体内,一下一下地从身后顶她。他的齿尖狠狠碾过她的后颈皮肤,像野兽对待猎物。

她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往前伸了下脖子想逃开。

“躲什么?”男人在她身后嗤笑,声音有点冷,“不是很想被我这样对待吗?”

季聆悦从自己卧室床上惊醒的时候发现内裤又湿透了,她似乎直接在梦里高潮了,醒来的时候下身仍旧止不住地痉挛和颤抖,全身溢满酥麻的快感。

她后来再也没睡着,一直睁眼到闹钟响起。

季聆悦不知道其他这个年龄的女生对异性产生兴趣时是不是也和她一样,但总觉得应该不是。她明明连柏拉图式的青涩恋爱都没谈过,却在没说过几句话的情况下,只见了一个陌生男人三四次就对他心动,脑中还满是旖旎念头,仗着思想无法被人看破,就在每周五的游戏之夜放肆地走神,幻想他在床上会是什么样子。

或许她其实很闷骚?这是每个从小到大习惯了循规蹈矩的乖乖女最终的归宿吗?季聆悦又开始发散思维。

但这太奇怪了,她才刚认识顾之頔,也完全不了解他,这种莫名其妙的心动更像是见色起意的性冲动。她想起看过的科普,女性20岁之后尤其是25岁后会更容易受激素影响,又算算日子,这两天是该到了排卵期。

是这样么?她23岁了,也不能免俗,被荷尔蒙支配,才会突然性饥渴似的,对着一个刚认识的男人发情。

要说的话,男人的长相虽然英俊,但并不是那种张扬跋扈的好看,而是透着股冷淡和禁欲的气质。他说话的嗓音也低沉而悦耳,她上瘾似的想多听几句,可惜他玩桌游的时候很少讲话。

她能感觉到顾之頔是个防御很重的人。这种社交性质为主的桌游,聊天是断不了的。他偶尔参与其他人的闲聊,但很少自己主动开启什么话题,也完全不透露任何个人隐私。

比如他们聊起感恩节放假的安排,其他人大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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